而傭人見她好像沒什麼答話的心思,也就適可而止,不再多說。
知只在吃了一些,不是很多,但是對於現在的她來說,是完全夠了的,她放下手上的餐具後。
傭人問:“您飽了嗎?”
知只說了句:“吃不下了。”
傭人也沒有讓她多吃,說實話她能夠吃這麼多,還真是超出她的預估了。
傭人收拾著桌上的東西,便說:“您先在這邊養好自己的身體,這邊的空氣適合養身體。”
意思是讓她不要急著離開,知只對於她的好意,只是扯了下嘴角。
傭人見她好像不太想說話,便端著剩下飯菜,從房間內離開了。
知只在她離開後,繼續站在窗戶外面看雪。
之後那幾天知只都很安靜的待在那房間休養身體,醫生讓她吃什麼藥,她就吃什麼藥,這邊的傭人給她吃什麼食物,她就吃什麼食物。
她什麼都沒問,只是恢復著自己的身體。
可她的身體這段時間虧損的太厲害了,之前本就體弱,這一年多的心力交瘁下來,以及在安家這短短時間所受的那些折磨,讓身體的狀況急速下降。
所以知只在這邊住了五天,身體還很虛弱。
知只沒有問自己是怎麼被接出來的,甚至都沒問,安家那邊又是怎麼同意放她的,那幾天,她除了在床上躺著,就是吃飯睡覺吃藥。
然後閒暇的時候,會在外面散散步,走一走。
在這個過程中,她在這山頂上沒有碰到過除了傭人以外的任何人,於是她也就認為這裡除了那些傭人,就只有她一個人住在這邊。
所以知只從之前的戒備,開始有些放鬆。
而這一天她在花園裡慢慢散步的時候,開始朝著後花園走去,在走到後花園那一刻,他看到後花園的魚池邊坐了一個人,是坐在亭子內喝咖啡的周津南。
雪已經停了一兩天了,周邊都是積雪在融化,後花園的亭子內卻燃著炭,掛著半邊的帷幕,隔著遠處瞧著都感覺不到裡面寒冷。
至於亭子內的人,穿著白色毛衣,坐在炭火旁,端著咖啡杯慢慢飲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