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千華說:“我一早跟你說,我們是勢單力薄,我可以用我所學的知識,以及經驗,去打贏任何的一場官司,可是作為律師,卻沒辦法去挑戰駕凌在法律之上的東西,所以我早就跟你說過,要隨時做好敗訴的準備。”
也就是說,她什麼都做不了,她傷不到他們分毫。
知只已經預感到這場官司她根本不可能贏,就算現在無數的證據擺在他們面前,他們也根本不可能贏。
知只說:“我還能夠做什麼。”
錢千華說:“你已經做了你所有能夠做的了。”
錢千華如此跟她說著。
如果說之前他們還只是懷疑法院的意圖,而現在他們可以直接確認法院的想法。
法院跟大企業之間的勾結,是她們根本挑戰不贏的。
知只沉默的站在那,面容努力維持著自己的倔強,而不讓自己有任何失意的表情遺漏出來。
錢千華又說:“也許可以改變策略,但是這對於你來說,可能是一種大冒險。”
知只看向錢千華。
錢千華說:“我不應該告訴你這個事情的,因為這真是一件極其大風險的事情。”
就算錢千華沒有說,知只也知道是什麼事情。
她看著錢千華許久。
第二次庭審後,許為君的下屬將所有資料全都給他看,許為君坐在辦公室內看到那所有資料後,皺起了眉頭。
下屬說:“我們緊急叫了停,目前這件事情已經牽扯到隆洲那邊,而且日新對於這突變的狀況,顯然無法招架。”
許為君問:“遺書是假的?”
下屬說:“是的,遺書被鑑定是假的。”
“為什麼會是這樣。”許為君沉下眉頭,也在想這件事情。
下屬說:“其實那段影片,基本上就可以判定為跟日新有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