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生又說:「要張嘴才行。」
周津南緊皺的眉頭沒有鬆懈半分,他對手上的人說:「知只,把嘴巴張開,讓醫生看看。」
知只不肯,她眼睫毛上全是眼淚,那些眼淚就像水晶一眼,掛在黑壓壓的睫毛上。
周津南看到後,只覺得心疼不已,他低眸吻了一下她臉頰:「知只,聽話。」
他手指又抵到她唇中央。
「聽話。」他在她耳邊低聲的說。
知只知道自己無處可躲避,只能在他手指抵著下張開了唇,而醫生立馬檢查著她嗓子。
醫生檢查了許久後,見裡面有點發紅,又問:「可以說話嗎?」
知只不肯開口,眼淚還在不斷的流。
醫生有點難辦了,畢竟不太配合,怎麼檢查都沒用。
周津南乾脆直接將她抱緊在懷中,他對醫生說:「嚴重嗎?」
醫生只能根據自己多年經驗去判斷,說:「應該是皮外傷,而嗓子可能會有點沙啞,因為是孕婦所以我這邊也不能亂用藥,塗點外傷藥,跟潤嗓子的藥吧。」:
周津南聽到醫生的話,點頭說:「好。」
他現在也不太想折騰她,想讓她暫時冷靜下。
「那就麻煩您這邊開藥了。」
醫生點頭,便去藥箱那邊開藥。
知只埋在周津南懷中,那些灼熱的眼淚全都進入他衣領。
周津南只覺得那些眼淚像是進入他的心臟,讓他眉頭只更加的緊皺,無法舒展。
醫生在開了藥後,留下了外傷藥跟潤嗓子的藥,當然周津南也沒有讓他從這邊離開,而是在這邊守著,為了防止知只還會有其餘什麼問題,好方便醫生處理。
醫生在待了十多分鐘便出去了,在醫生出去後,周津南再次將知只抱緊在懷中。
他輕輕喚著:「知只,知只。」
而不是在喚著安酥。
這麼可憐樣兒,除了是知只又會是是誰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