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只睜開眼睛看著他,她冷笑。
周津南看著她的臉色,暫時性的沒有說話,過了很久他端起護工手上的藥說:「喝點藥,就不會痛了。」
沒到這個環節,就是一天之中最難的環節,這個環節護工根本搞不定,所以基本上都是周津南來喂知只藥。
知只臉色蒼白,眼睫毛跟黑羽一樣烏壓壓的壓在她眼瞼上,讓她臉更加的無血色。
周津南很有耐性的用勺子舀了一勺藥到她嘴邊,然後溫聲哄著說:「喝點,喝點就不會痛了。」
知只不喝,唇從閉著,到死咬著,根本不關心自己痛不痛這個問題,可見她不喝藥的決心。
「我想讓你開心一點,你告訴我,我能夠做什麼能讓你開心呢。」
知只臉上冒出一絲冷笑。
而周津南根本不管她臉上的冷笑,將藥繼續遞到她唇邊說:「喝了好嗎?」
她不動,那麼他就只能強制性的餵給她喝。
知只將他手上的勺子一把打掉!
又是這樣的情況發生著,一旁的護工對於這樣的場景早就是見怪不怪了,她們站在那安靜的看著,不敢發出聲音來。
周津南見到他這幅倔強的模樣,他好脾氣的說:「沒關係,不想喝的話,那我們就歇一歇好不好?」
知只始終不肯看他一眼。
周津南的手指擦拭掉她唇邊的藥汁。
他等了一會兒,突然自己喝掉那一碗藥藥汁說:「我先喝,然後你再喝好嗎?」
知只睜開眼睛,看到他喝掉了那些藥。
周津南在她睜開眼後,笑了。
他說:「也不是很難喝。」
知只再次閉上眼睛。..
周津南將她攬在懷裡,他很有耐性的跟她磨著這碗藥,過了一會兒,他又對一旁的護工說:「再去端碗藥過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