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不對的感覺,讓知只跑去找錢千華問這件事情,而錢千華對於目前檢察院那邊的態度也有些不知原因,他也感覺到檢察院那邊逐漸的熄火。
但錢千華覺得檢察院既然動作這麼大,沒道理會熄火,便說:“可能是檢察院那邊封閉式調查,所以才會沒有對外界再透露。”
知只也不希望是自己想太多的,她在心裡想著應該也是這個原因,她只能繼續等待。
慕知賓在送著慕辰出門後,兩父子站在樓梯間,慕辰對著慕知賓說:“你之前不是還野心勃勃嗎?你現在怎麼突然事情變卦了?你的那些把柄被人抓住了是嗎?”
慕知賓聽著慕辰的話,沉默了半晌後,開口,依舊好聲好氣的跟慕辰解釋:“慕辰,我知道你對我很失望,可你要知道,爸爸對你和你媽媽,是一直以來都相當愛護的,每個人都會犯錯,我希望你能夠原諒我。”
慕辰沒想到這個時候,他竟然還可以面不改色來跟他說這些話,沒有覺得有任何的羞恥心。
“你現在已經不是用出軌可以來形容了,你讓我覺得噁心,噁心你知道嗎?”
慕知賓一直試圖壓著他,不讓他在家裡爆發,所以現在無論他如何說他,他也沒展現一絲怒氣,他不斷跟慕辰說著:“兒子,你好好聽我解釋行嗎?”
“解釋什麼?解釋你跟女人廝混?!解釋你這幅人模狗樣嗎?你真的讓我覺得無恥又下流。”
慕辰說完這幾句話,電梯門開了。
慕辰直接走了進去,而慕夫人這個時候正好又走了出來,問:“怎麼了?剛下慕辰又跟你在吵什麼?”
慕知賓儘量讓臉色舒展,笑著說:“沒事,還是之前那些事情而已。”
慕夫人感覺兩父子之間要多奇怪就有多奇怪。
站在那看了他半晌,只能說:“原來是……這樣啊。”
慕知賓便最先進了房間,而慕夫人還在門口站著,在看到丈夫慕知賓進去後,她才想起跟著進去。
第二天慕知賓又接到那邊的電話,在電話裡問他:“慕檢察長,您這邊想的怎麼樣了?”
慕知賓在接到這通電話後,臉色晦澀銳利。
慕知賓不喜歡被人威脅的感覺,特別是現在,像是被人裹挾著不斷前進。
慕知賓想了很久說:“你們為什麼會有那些東西?”
電話那端的人笑著說:“這一點我想你不需要知道。”
“王錚的背後到底有什麼是不能被人知道的?”
慕知賓可以很清楚的知道,王錚背後的事情,恐怕高長寧他們都不知道。
這些人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去殺一個小小的工人的,一定是那個工人背後有不為人知的秘密。
而對方也在極力隱藏著什麼。
“這就不是你這邊需要關心的事情了。”
“二十年有一個驚天的案子,一個海外華僑家族發生了一起慘劇,家族內鬥,那家族的二房被鬥到慘白,夫妻雙雙慘死,而那家丟失了一個孩子,如果我沒記錯的話,周家當時與大房一家有很深的合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