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板著臉,深吸一口氣:“是的,都是真的。”
“所以你要讓他來侮辱我?我對不起你什麼了?”
“侮辱?”
知只在聽到這兩個字,她的手猛然緊握,她直接問了出來。
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,為什麼會有侮辱這個詞的存在?
錢千華看到她表情,冷笑了一聲說:“怪只怪我當了真,是我的錯,我不怪你,強扭的瓜本就不甜,既然你已經說清楚,那麼我也不再問什麼,你也不用擔心我會糾纏你,我錢千華從來不是這樣的人。”
知只的手扣的很緊,她想要回頭去看周津南,可是她沒有,她強迫著自己始終站成一條直線在那,面對著錢千華冷然的眼神。
錢千華說:“那我就不打擾你了,安酥小姐。”
錢千華說完這一句話,直接轉身離開。
本來圍住他的那些保安,全都從他身邊讓開。
錢千華上了車,之後他發動車開車離去,離去的特別決然。
知只聽著車聲,她知道,她失去了一個朋友,一個對她很好很好的朋友,他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再原諒她,而兩人之間也不會再有交集。
知只心裡是什麼感覺呢?
像是被人拿著針戳著心臟,無比的疼,她甚至很想哭。
一時之間這邊的別墅安靜了,一切也結束了,一直站在那的知只回了頭,她看向周津南。
她問出了一句話:“你對他做了什麼?”
坐在沙發上的周津南,將手上的紅茶杯放下,才看向她:“我什麼都沒做,只是和他說了你們永遠都不會再見面,他無法保護,甚至會給你帶來麻煩這件事情,也希望他能夠遠離你。”他手放在膝上,雙手交合在一起,又說:“也許是你求我幫他處理他父親的事情,傷到他自尊心了吧,一個男人確實不太喜歡被另外一個男人幫助。”
知只全身緊繃立在那看著他,不發一言。
周津南又說:“你們之間的事情,這是解決了?”
“你真的只說了這些嗎?”她突然大聲問。
周津南聽到她的音量,挑眉看著她。
他換了個姿勢坐著,雙腿交疊:“所以,你認為我還說了什麼?在這方面,我向來是一個很坦蕩的人,不屑說的話,我從來不會說。”
知只聽到他這些話,沉默半晌,又爆發了出來:“可是他說你侮辱了他!你是不是還對他說了很過分的話?你為什麼這樣?我可以遵守承諾,不跟他見面,可你為什麼還要對他這樣?是我對不起他!不是他對不起我!你知不知道?!”
知只是哭著說出這些話的。
周津南在看到她的眼淚,面容更硬了,他從沙發上起身站了起來:“記住,是你自己答應不見他,我從來沒有這樣要求過你。”
她否認:“這是我跟你交換的不錯,可我說的不是這件事情,是你為什麼要傷害他?”
傷害這個詞一出來,周津南說了三個字:“你過來。”
他很平靜的說的這兩個字,知只不知道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,周津南站在那沒動,因為她行動不方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