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只低聲說：“我想要你開心。”
她手相互捏著，不敢看他，還低頭瞧著。
周津南現在倒是習慣她低頭了，對於這方面他已經完全放棄改正她了，她既然不願意改，那他就只能將就她。
她低著頭，他也低著頭，手扣在她腰上：“這種事情我當然會高興，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不高興。”
“那你為什麼生氣？”她倒是敢問了，雖然還是問得很是小心。
不過她在問完，看到他臉色，又低著頭下去了。
他為什麼會生氣……
知只是多少意識到一些什麼的，她頭低得更低了。
周津南抬起她的小臉，問：“假如於樁今天是你的丈夫呢？你是不是也會對他這樣做？”
知只面對他的問題，她想了很久，她點頭。
她確實會這樣做的，外婆說外公的小妾就是這樣伺候丈夫的，所以外公特別喜歡他的那個小妾，導致外婆不得外公喜歡。
所以外婆在她很小的時候，就會教她怎麼得男人的喜歡。
她知道這種事情只能對丈夫做，所以她從來不會對丈夫以外的人做。
周津南是沒想到她會這樣回答的，她就像是把自己當成了一種財務，誰擁有了，她就會在誰身邊，所以這個人是誰，她對這個人是否有喜歡，也並不重要，她只需要本能的把這件事情，當成一種服務。
知只感覺到周津南面色又有點冷了。
知隻立馬搖頭說：“不是……”
她雖然懵裡懵懂的，可是又很機警，她感覺到他是不開心的，後面又立馬否認，
周津南很嚴肅問：“那你喜歡我嗎？”
知只想了會兒，點頭。
周津南定定的看著她：“還是說，你只是因為我現在是你丈夫，所以你喜歡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