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只幾不可聞的說。
於樁以為她說的是自己,對周津南充滿戒備說:“聽到了嗎?”
這時,知只再一次說了句:“他是我的丈夫,他叫……周津南。”
於樁本來還想對那個陌生男人說什麼,於樁震住,他的視線驟然轉向知只。
“周……”
她在說什麼?
她到底在說什麼?她的丈夫怎麼會姓周——
於樁看著知只低著的臉。
周津南站在那,溫柔如水輕聲出言又問:“那這位於先生怎麼稱是你的丈夫,知只?”
他的話裡不帶一絲脅迫的,好像只是單純的讓她來說清楚這一切。
於樁又猛的看向周津南。
知只沒有回答。
周津南還在看著她,好半晌,他說了句:“那你還不過來嗎?”
知只是軟的,性子向來是軟的,她從小到大母親最常跟她說的一句話,就是出嫁隨夫,儘管她跟周津南還結婚並不久。
可在周津南同她說出那句話時,她慢吞吞的,當著於樁的面,主動走到了周津南的身邊。
周津南在她走到他身邊後,他握住了知只的手,目光笑著看向她。
接著,他又看向於樁:“於先生,您可能還不知道吧,我是知只的新婚丈夫,我叫周津南。”
他朝他伸手:“幸會。”
周津南的身影不動聲色的,完全籠罩在知隻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