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,”謝淺淺應道,“這三名武者,肯定會被處以極刑。”
“我去看看是怎麼回事。”
王倫往裡面走,要看一看陳望之到底想搞什麼。
很快,謝淺淺就安排了見面。
陳望之的手腳都戴著重鐐,被兩名武者押著進了審訊室,隨即被重重按在特製的審訊桌前,身體被固定住,只有腦袋能夠轉動。
“沒想到我們再見面,你還是客人,我卻不再是館主,而淪為階下囚了。”
目送兩名武者離開,陳望之的視線落在王倫的身上,笑著說道。
儘管在笑,但任誰都能看出來,陳望之笑得十分勉強。
他嘗試身體用力掙扎,可根本動彈不得,瞬間洩氣,補充了一句:“還不是普通的階下囚,現在我的身份,是窮兇極惡的敗類武者,呵呵呵。”
“找我什麼事?”
王倫沒興趣聽陳望之的掰扯,直接問道。
陳望之錯愕片刻無奈說道:“也對,你我沒有任何交情可言,估計你還以為龍鯉武道館接受了錢家的委託,準備對你下手。”
王倫的上半身靠近了一些,雙肘撐在審訊卓上,說道:“不妨說一說。”
到這個時候,對方應該沒有理由幫著錢家打掩護而在這件事上進行搪塞了。
“古鳳英和她兒子錢祝,確實找了我,打算出錢請我們對付你,具體要求就是將你制住,送到古鳳英的面前。”
“說實話,古鳳英給的錢不少,她恨不得殺死你,所以迫切想要我們出手,再加上她老伴錢正德生前和我們有很不錯的交情,換成平常,我會立即收錢辦事。”
“但當時緝拿四處已經來到了潭陽,正在打擊惡劣武者,在這個風口浪尖,哪怕龍鯉武道館有三名武者,當時認為足以拿捏你,也不敢冒險行動。”
“所以,龍鯉武道館確實沒有接受古鳳英的委託,我和古鳳英說,只等時機合適,才會接單。”
陳望之一口氣描述了當時的情況,將實情說了出來。
“現在你找我,有什麼目的?”
王倫聽完,沒說什麼,轉而問了新的問題。
龍鯉武道館沒對他下手,並非是古鳳英和陳望之心慈,事實上古鳳英依然可恨,他對錢家下手的選擇完全是對的。
“我想讓你幫我們三人減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