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又沒有用太大的力氣。”
沐子恆眼底有點笑意。
“不大力，我都覺得痛，你要是用盡全力，豈不是要扒下我一塊肉？”
慕思彤嘀咕著，“你快讓我捏回來，要不，讓我摸上幾下也可以，你捏我的臉，我會痛，我摸你的臉，你不會痛，還是我吃虧了呢。”
說著，她再次朝他伸出魔爪。
沐子恆抬手格開她的手，不過不怎麼用力，最後還是讓慕思彤摸到了他的臉。
“沐醫生，你用什麼護膚品，保養得真不錯，你的面板不像別人的那麼粗。”
沐子恆眼神深深，問她：“你摸過別人的臉？”
“摸過呀，摸過我爺爺的，我爸的。”
沐子恆：“……你拿我跟你爺爺來比？你爺爺都一把年紀了，頭髮花白，我才多少歲，我要是面板像你爺爺的那樣，你還會喜歡我嗎？”
慕思彤很認真地笑道：“不會，我雖然更看重人品，卻也喜歡帥氣的男人，對你一見鍾情，還是因為你長得帥，讓我一看就動心了，暗地裡打聽過你的人品，我也觀察過，覺得你人品可以，我才對你展開追求的。”
她是看重顏值，但更看重人品。
沐子恆要不是兩方面俱優，她也不會死皮賴臉地纏著他。
沐子恆：“……”
他竟然不知道她已經打聽過他的人品，觀察過他。
每天找他看病的病人太多了，他是給她看過病，但並沒有記住她。
後來是她開始追求他，糾纏他，他才慢慢地記住了她的名字及樣子。
“你手上的傷好了？這幾天換藥了嗎？”
沐子恆轉移了話題。
不想和她討論愛不愛的，他對她，他覺得還不是愛。
“好得差不多了吧，不怎麼痛了，每天都換藥，讓我爺爺幫我換的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