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錯不錯的,也只是看信得出的結論,到底怎麼樣,還看以後。
至少姑娘如今好像還是沒開竅呢。不過要是真的能收穫一段愛情,曲迆本心是支援的。
這年代的姑娘們成親,九成九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。
真的能在婚前就喜歡的有幾個?
既然姑娘是公主,咱家有這個條件了, 還不由著她浪去?
皇后的身子時好時壞的,總體是不好的時候多,主要是疼。
曲迆不知道具體這肝病到了哪一步了,可皇后是肉眼可見的憔悴。
好吃好喝也難補起來。
肝病就受罪,關鍵早期時候還發現不了。
如今天天三頓喝藥,哪有胃口吃飯呢?
可是人就是這樣, 她如今身體狀況不好了, 更不肯放開手裡的權利了。
生怕一撒手就抓不回來了。
不光不放,甚至十分防備曲迆。
曲迆為了避嫌,是一句也不多問的。
反正怎麼也少不了她和孩子們的用度,何必費心呢?
其實誰也沒想著叫皇后去死,可誰也沒法勸她放開手。
於是這日子就這麼過著。
周松堂送回京城就直接送入刑部大牢,三司會審,他是必死無疑的。
到這一步自然沒人求情了,但是十四爺還是要追究前頭的事。
至少福建這事能瞞得住這麼久,就不可能不牽扯他人。
如今京城裡真有些風聲鶴唳的意思了。
有門路的都忙著找人,沒門路的四處送禮。
曲家這樣的熱門, 自然少不了有人上門敲鐘的。
三福晉坐在承乾宮道:“兒臣的阿瑪就是個小官,來送禮的人都嚇著家裡了。”
曲迆搖頭笑了笑:“願意送就送吧。只是也別收人傢什麼貴重物品。要是叫你跟三阿哥說情,不用我說你也知道怎麼辦吧?”
“是,兒臣只是婦道人家, 不懂這個, 自然不攙和的。”三福晉道。
“那就是了。別擔心, 也不光是你,大福晉二福晉家裡也都一樣。”曲迆道。
三福晉果然放鬆了。她今兒本不敢來的, 怕額娘說這點事你也做不好。
可她真不懂啊,要是不問一下,這心裡忐忑的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