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夢姐顯然是忙極了,根本沒工夫接她的電話,只是給她發來了資訊,說是已經替她安排妥當,讓她放心去好了。
她原本想讓夢姐陪著自己的,畢竟是自己下水後第一次接客,明顯對於所有的流程很生疏,而夢姐卻讓自己去,現在箭在弦上,不得不發射了。
無法,她只好自己硬著頭皮,照著夢姐給她發過來的資訊,找到了碧海潮生最高階的情趣房。
她有些怯怯地推開了房門,發現自己的金主早就到場了。這個時候不能顯得扭捏,不能砸了夢姐的招牌。
儘管她在路上給自己做了無數次的心理準備,但她還是忍不住想象自己接待的到底是禿了頂的還是端著啤酒肚的。
不會是倆樣都齊全吧?聽夢姐說她可是被高價包下來的。這樣想著,她不覺嚥了口口水。她努力說服自己克服恐懼,畢竟日後這樣的事情多著呢。遲早會適應的,就當自己是塊豬肉,躺在床上就好了。
房間裡燈光很暗,似乎是故意設定的,以此來讓人產生朦朧的美感和美好的遐想。
可這令她看不清金主的容貌,只是隱隱約約的,能夠看清他的身形高高瘦瘦的。這讓許諾鬆了口氣,幸好不是那種中年大叔,不然自己難免控制不住自己的厭惡情緒。
那男子就坐在床上,手中拿著的玻璃杯在閃閃發光,裡邊暗紅的液體激盪著杯壁。而那男子似乎沒有說話,默默地遞給她同樣一杯酒。
許諾想也沒想就一飲而盡,管它裡邊有沒有放了東西,放了最好,自己神志不清的來總比自己清醒著來得好。
席幕琛挑了挑眉,看著眼前化了濃妝的女子竟然如此的爽快,不覺輕嗤出聲。
而許諾聽了男子那帶有若有若無的嘲諷的聲音,總覺得,有些熟悉。但她就是記不起來,自己是在那裡聽到過這樣類似的聲音。
僅僅是感到很熟悉而已,她不禁安慰自己道,天下多少的人聲音聽起來差不多啊,自己今天碰到一個不算什麼。
這酒裡果然放了藥!許諾感覺自己越來越燥熱了。纖纖玉手控制不住想要扒了自己的衣服。她從來沒有這麼放蕩過!她的眼神愈發迷離起來。
終於,軟軟糯糯地喊出一聲。
“熱——好熱啊——”
明顯的,席幕琛也有了反應,他不管不顧地扯著許諾擁進了懷裡。許諾感受到了一絲清涼,她愈發想要索取。
不覺,探上了他薄情的唇。席幕琛微微一凜。死死地抓住了這個女人胡作非為的手,沙啞地警告道。
“女人,是你先動的手!別怪我不客氣了!”
許諾衝著藥勁,神志有些迷糊了,哪裡還管得著什麼“客氣不客氣”的,她的手既然被鎖住了,她只能再次用她的本能去尋找席幕琛身上的清涼。
席幕琛可是功能正常的男人,經過這個不要命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撥,他要是再不好好地懲罰她,他就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。
孤男寡女,乾柴烈火。
席幕琛一把把這個女人仍在了床上,輕輕鬆鬆地就把她身上僅僅遮羞的幾塊布給用蠻力撕扯了下來。莫名的,他聽著撕裂的聲音和身下人的嬌喘,這樣的感覺令他很興奮。正如趙默所說的,這個女人真的很得他的歡心。
很快的,倆人就滾在一塊了。
倆人正熱火朝天地嘶磨在一塊兒。只是漸漸的,席幕琛越來越覺得身下的可人兒不大對勁。似乎,很像某個女人。隨著事情的發展,他越來越深入的瞭解,有些不可置信地喊出了聲。
“許諾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