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我都很無語,關我啥事啊?
我單身,工資可觀,老闆nice,要多爽有多爽。
我和唐川夜不是一個世界的人,但是我也有過我自己快樂生活的權利。
所以,這次,在我掛了電話之後,我幹脆利落地和當年分手的時候一樣,把他拉黑了。
35.
說真的,美食真的可以治癒我。
讓我忘記了上午發生的鬼故事。
路思嘉又帶我吃火鍋,我把小米辣加了一碟,成功收獲了周圍人驚悚的眼光。
你說路思嘉?哦,他比我加的還多。
同樣是男主人設,我覺得路思嘉就比唐川夜好得多。他不會因為我不知道某些名貴的菜怎麼吃而露出淡淡的不屑表情,也不會非要我吃我不喜歡的西餐。
他會在我聽不懂的時候小聲教我,會和我一起吃火鍋吃燒烤甚至吃蒼蠅館子。
變態辣賽高!
某些方面路思嘉就非常的接地氣。
比如鍋裡剛放進去的蝦滑,比如還沒涮的毛肚,比如——他現在正在幫我撈發魷魚。
等一下,為啥他要給我撈?
我趕緊接過勺子,說:“路總,您先吃吧,沒事,我會自己撈的。”
隔著蒸騰的水霧,我看到路思嘉絕望地深吸一口氣。
然後他說:“陳泠,非工作時間,你就不能不叫我路總嗎?”
我大腦短路,脫口而出:“可是路總,是您自己說的算加班的呀?”
36.
完了。
路思嘉生氣了。
他怎麼生氣了。
我的錯,我不該說的比腦子轉的快。
路思嘉好像放棄計較了。“叫我全名,或者路哥,”他的語氣沉痛,“在外面叫路總不好。”
原來如此。
我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