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因無她,只因陳倚以一種及其驚駭的目光盯著司鳳腰腹的位置,那神情猶如見了鬼一般。
司鳳拍了拍身無配飾的腰間,抬頭淺笑道:“怎麼,大人有什麼疑問嗎?”
不等陳倚開口應答,又是一陣馬蹄聲襲來。
“駕!”
一群人騎著駿馬向此處奔來,最前頭帶隊那人,溫梨見過。
這不是跟在司鳳身後的侍衛殷慈嗎?
眾人驚詫抬頭,這回連溫梨都被驚的瞪大了雙眼,今日這條街上,還要來多少隊人?
而且這批人一看便是訓練有素,與鬆鬆垮垮的向慶縣府兵根本不是一個級別。
眾人齊齊翻身下馬,單膝跪在司鳳面前向她複命:“女君,您吩咐的事情已經查清楚了。”
司鳳無視一臉慘白的陳倚與一臉蒙圈的杜星,對著殷慈淡淡問:“如何?”
殷慈面色嚴肅地對著司鳳點了點頭。
司鳳勾起淺笑,舉起手中的玉牌,對著眾人道:“本官懷疑向慶縣縣令意圖謀害朝廷官員,將人拿下押至府衙,上報朝廷,在朝廷沒來人之前,本官要親自審問。”
陳倚看著司鳳手裡舉著的玉牌,一雙腿早已癱軟在地。
這是朝廷官員象徵身份而佩戴的玉牌,地方官再怎麼大,也大不過朝廷官員啊。
“完了......一切都完了......”陳倚踉蹌的後退幾步喃喃道。
杜星慌張地將目光投向陳倚:“陳大人!這是怎麼回事?”
然而司鳳的私兵可沒給陳倚回答的時間,幾個大步跨過去,將陳倚扣下,又將她帶來的府兵盡數包圍。
場面驟然反轉,府兵也是一臉茫然地看著圍過來的人。
原本被摁在府兵手低下的平民此時也抓緊了機會掙脫了出來。
場面那叫一個震撼,導致民眾們掙脫出來也不急著逃跑了,紛紛躲在一旁看起戲來。
只有溫梨心中膽戰心驚的思量著另一件事。
司鳳是什麼時候把自己私兵帶來向慶縣的?!而且人數還不少......那易鏡疏一事,他是知情還是並不知情?
事關身家性命,溫梨還未細細思量,後背就已起了一層冷汗。
“帶走!”殷慈站起身,驟然發話。
陳倚驚慌失措道:“石大人.......這當中有誤會,天大的誤會啊.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