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之聞深深的嘆了一日氣,直球的小兔子,總是在關鍵的時候,流露出單純的懵懂來,很讓陸之聞覺得,他再進一步的話,都是在犯罪。
嬌氣的小兔子太小了,得慢慢養好才行。
陸之聞吻了一下季司深的額頭,“會好起來的。”
季司深抿著唇,有些不太理解陸之聞為什麼突然說這句話。
陸之聞也沒有解釋,將季司深的衣服給他穿好,“我的嬌氣小兔子,太可愛了。”
季司深:“?”
“我才不是嬌氣小兔子,我是人,是先生的小保鏢,會保護你一輩子的。”
陸之聞聞言有些暗笑,一本正經強調的小兔子就更加分了。
“就是嬌氣的小兔子。”
陸之聞也有些孩子氣的反駁。
季司深皺著眉哼了一聲,“才不是。”
於是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,跟個小學生似的,在那兒“固執已見”,又幼稚又溫馨。
最後還是季司深妥協下來,就是那臉上的小表情怎麼看怎麼委屈呢。
這種不自知的撩人,對陸之聞來說,太致命了。
就是晚上的時候,處理完公務的陸之聞回到房間時,就看到季司深兔子裝扮模樣的坐在他的床上,在陸之聞進來時,特別委屈的重複他白天的話。
“我是先生嬌氣的小兔子。”
陸之聞:“……”
深深是怎麼把他藏起來的,之前他賣場上穿的,那身兔子緊身皮衣翻出來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