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止牧聽出了一種,他對於曲淩薇不能來府上搗亂,很強烈的可惜之感。
“我只鐘情於吾妻一人。”
季司深捏了一下溫止牧的鼻尖,“溫大人~就不能配合我演一下嗎?”
溫止牧瞧著他,“若是,配合的另外一個人,是醉生樓的男花魁,為夫可以考慮。”
季司深:“……”
他是不是應該高興?
季司深也不鬧他了,直接靠在溫止牧的肩上,“陛下親自下了旨?”
溫止牧順著季司深在他面前,時刻都是鬆鬆散散的長發,“嗯。”
季司深一笑,“那溫郎倒是不用操心了。”
溫止牧點了點頭,他有同樣的想法。
皇帝這是猜到大皇子的用心,也知他只是掀不起什麼浪花的小石子,所以任由他作妖。
屆時,皇帝甚至可以名正言順的廢了他。
而這一點兒,同樣也是另外一個男人,在順著給李承楓挖坑呢。
尤清瞧了某個批閱奏摺的男人,“你不想知道,我為什麼讓你同意大皇子的請旨賜婚?”
皇帝抬眸反而疑惑的問他,“我應該知道什麼?”
“他既然親自找我請旨賜婚了,那我便答應他了,難道還有別的原因?”
這也是相互有八百個心眼子的一對兒。
尤清輕呵了一聲,然後一邊磨墨一邊一本正經的吐出兩個字。
“昏君。”
皇帝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