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虞傾無語,“宋硯青,你怕是隻有三歲吧。”
“嫌我幼稚?”
“嗯哼。”
這回輪到宋硯青無話可說了。
誰能料到江城的活閻羅在家裡被自家老婆說幼稚。
但又能咋地呢,自己的老婆……怎麼著都得寵著。
虞傾慵懶地打了一個哈欠,“困了,去洗澡了。”
嘴上這麼說著,虞傾並沒有動。
“想你了。”宋硯青說。
虞傾想說自己也是,但這才是他們分別的第一天。
“人人都說由奢入儉難,果然如此……你不在身邊,還真有點不習慣。”
“小傾兒,承認想我很丟人?”
“不丟人。”虞傾幽幽地掀了一下眸子,“想你。”
“那我明天……”
宋硯青的話還沒說完,就被虞傾打斷,“好好工作,最近一個禮拜都不要來找我。”
昨天,他們一家去了藺家老宅吃飯。
飯後,藺老就給虞傾安排了一堆的任務,除了平時的學習,還有小作業。
鑑於虞傾剛跟著藺老學習,需要一個適應的過程,所以第一次的小作業給了一週的時間去完成。
藺老如今是國內國畫的泰山北斗,畫風更注重寫意……想要在意境上達到上乘,不是朝夕的事情。
虞傾不想給藺老一種吊兒郎當的感覺,也想認認真真地學點本事,所以她給自己訂了一個約束條例。
這一週,禁宋硯青。
聽到虞傾要禁自己,宋硯青再一次啞口無言。
虞傾卻還問,“最近眾合積壓了那麼多的工作,你還有時間做別的?”
“想你並不會影響我的工作。”宋硯青說。
“我沒有你那麼好的剋制力。”
這句話成功取悅了宋硯青,最後妥協道,“每晚都要給我發影片,知道了嗎?”
“……知道。”
虞傾哈欠連連,宋硯青終於放過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