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旌羽卻說,“那一定很辛苦!”
或許是宋旌羽曾經也好過,所以虞傾心絃猛顫。
但下一瞬,她聽到宋旌羽說,“其實當年在知道你們騙我之後,把你帶到我那兒,我是準備……準備……”
明明當時已經動了歪心思,可現在面對虞傾,宋旌羽說不出口。
因為他發覺,自己真的很卑劣。
“其實,是我毀了我們之間的關係。”
如果當時再坦然一些……
意識到自己內心的這個想法,宋旌羽又搖了搖頭……不對,在他離開江城,在稽城為恒生開始買命的時候,他們之間早就沒了可能。
回江城後的那段時光,是偷來的,更像是騙來的。
狠狠地閉了閉眼睛,宋旌羽繼續道,“殺害田田的人……箬笠。”
“至於箬笠聽誰的,你們可以再查查。”
後面這句,宋旌羽是對監控外面的藺正說的。
箬笠現在昏迷不醒,也無法對簿公堂。
藺正眉頭打成了結。
宋硯青冷冷道,“權植是箬笠的乾爹。”
“去查一下,權植人在哪裡?”藺正叫來小郭說。
宋旌羽在回答完田田的問題之後,又問虞傾,“你會和我哥結婚嗎?”
結婚……
說實話,虞傾沒想過。
但未來。
“或許會吧。”
“為什麼是或許?”宋旌羽擰眉,“他對你不好?”
這回卻是虞傾發問,“四年前,曹國利壽宴的時候,你張羅的姑娘,是給誰的?”
時至如今,虞傾還能想到自己躲在暗處,聽著宋旌羽在電話中咆哮時,內心的恐懼與驚顫。
聞言,宋旌羽卻笑了。
“原來躲在外面的人,真的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