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悅青藍的時候,虞傾又看到了守在樓下的那些人,比起之前的遮遮掩掩,現在的他們變的有些明目張膽了。
看來,監視著她的這些人跟江慕嵐也脫不了干係,不然在讓保鏢送她回來的時候,不會刻意地交代說回悅青藍。
回到家裡,虞傾便渾身卸力地攤在了沙發上。
累。
心累,身體也累。
虞傾長長地吁了一口氣,視線落在宋硯青戴在她手腕的手錶上,手指在錶盤上轉動著。
號碼還沒有撥出去,生活陽臺上突然發出一記輕微的響動。
頓時,虞傾的神經緊繃了起來。
她看過不少獨居女性遇害的訊息……身體先於理智,她抄起立在沙發旁的棒球棒,躡手躡腳地候在門口的牆邊。
吱呀——
虞傾的呼吸瞬間頓住,她咬著唇,高高舉起手中的棒球棒。
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門口。
但當門開啟的瞬間,率先讓她感知到的……
是熟悉的冷冽松塔香。
手中的棒球棒卻已經落下,宋硯青飛快地往旁邊閃躲,手臂還是擦到了。
黑暗中,一記悶哼打破凝滯的空氣。
“你……”
“謀殺親夫啊……”
虞傾一時忘了如何反應,半響才從怔愣中回神,“你怎麼來了?”
而且還是從自家的生活陽臺出來的。
宋硯青卻將她緊緊地攏在了懷裡。
虞傾被他勒的身體發疼,但她什麼都沒有說,任由宋硯青抱著。
“權植去了美宜。”
宋硯青說著,抱的虞傾更緊了,甚至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。
“不要再去江氏了。”
虞傾動了動唇,還沒有回答,就感覺肩窩傳來濡溼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