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傾的腳步頓住。
“怎麼,喝傻了?”
江逾白臂彎上掛著咖色的圍巾,臉上漾著溫潤的笑意,踏上臺階,將圍巾掛在了虞傾的脖子。
外面跟紅花會里頭的溫差確實很大,而且圍巾很軟。
可虞傾的脖子像是被拴了上了一條鐵鏈。
垂落的手指攥緊,故作淡然地笑開,虞傾搖了搖頭,“沒有,師兄你怎麼來了?”
“我啊來看看是不是有人在這兒看帥哥看的流連忘返了?”
“師兄說笑了。”
虞傾伸手,將垂在胸.前的圍巾往後折了一折,縮了縮脖子,“好冷,回去了。”
“我送你。”江逾白說。
“我開車了。”
江逾白淡笑,“喝傻了?不知道酒駕違法?”
“……可以叫代駕。”
“我帶了林威,讓林威把你的車子開回去,我栽你。”
虞傾想說何必這麼麻煩。
但戲已開場,她不能喊停。
“好吧,謝謝師兄。”
虞傾欲下臺階,江逾白又問,“穿這麼高的鞋子能走嗎?”
“可,可以。”
“來,師兄的胳膊借給你。”
看著江逾白伸過來的臂彎,虞傾拒絕,“不用,我自己可以走的。”
但老天爺好像跟她故意作對似的,也不知道是誰在臺階上灑了水,天爺暗,虞傾一個沒看清,就差點向前摔去。
結果就是被江逾白拉住。
“我扶著你走。”
江逾白不由分說就牽住了虞傾的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