氣氛逐漸曖.昧。
宋硯青看著虞傾面無表情地解開自己的睡衣釦子,聲音低磁又沙啞,“虞傾……”
“別瞎叫。”
說著虞傾就起身跨坐在他身側。
瞬間,宋硯青呼吸沉了幾分。
但下一秒他看到虞傾拿出了裝著淺褐色液體的透明瓶子,“不是說傷的很重嗎,我看看!”
呼吸一滯。
宋硯青臉色一陣青一陣白,“其實……也還好。”
虞傾就算要看,也不是看他受傷的樣子。
“還是我自己來……”宋硯青摁著虞傾的瘦不讓她動。
“別動!”
在虞傾冰冷的視線中,宋硯青不情不願地鬆開了手。
於是,宋硯青以為的旖旎浪漫夜晚,在虞傾給他擦藥油中拉開了序幕。
起初,宋硯青還有別的心思,當他察覺到虞傾手法的專業後和嫻熟後,心裡漫上一陣滯澀。
上一次,他就在客廳的茶几下看到了藥油。
一般的家裡,誰會有事沒事地備著藥油。
“小傾兒,你的腿……”
這是第一次,兩人在冷靜的情況下,提起虞傾的腿傷。
這些年虞傾不是沒想過再去看一看腿,只是她不是在忙著學習帶小孩,就是在忙著工作帶小孩。
“我們再去看看!”
怕自己的語氣太過僵硬,宋硯青又補了一句,“好不好?”
虞傾擦藥的動作一滯,在宋硯青期待的眼神中,緩緩開嗓,“好。”
次日,囡囡一醒來就掛念著江蘇蘇的傷。
無奈,宋硯青只能開車載著母女倆去醫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