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剛回家的小兒子?”
“bin。”許亦檸打了個響指,“倒是挺欲的,但撩不動。”
“還有你撩不動的人?”虞傾掀了下眼皮子。
“誰說不是呢。”
許亦檸看了眼季晉珩的方向,慢悠悠開嗓,“我還挺饞的。”
“你呢?”
“我啊……”虞傾想到宋硯青在床上那副禽獸模樣,晃了晃酒杯裡的酒,淡淡道,“沒衝動。”
“飽漢不知餓漢飢。”
……
兩人嗨到凌晨,走出藍橋的時候眼前都是重影。
虞傾先讓代價把許亦檸送回了家,這才往西景苑走。
到了西景苑後,司機離開。
虞傾卻沒有下車。
她撈出響了一路的手機,接通了電話。
良久,宋硯青的聲音才響起。
“去哪兒了?”
頭暈的厲害,虞傾腦袋貼在車窗戶上,寒意沁來,她閉著眼睛幽幽開嗓,“喝酒。”
“……虞傾!”
人總是喜歡在酒精裡把靈魂都解散。
此刻的虞傾半醉半醒,無暇去計較過去,也沒心思去想未來。
脫口而出一句“硯青哥”。
酒精泡過的嗓音軟綿而又沙啞,像極了情動失控時的嬌軟。
遠在幾米外的大G內,宋硯青喉頭猛然一緊,聲音透著深沉。
“小傾兒,新年快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