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虞傾,徹底成了邊緣人,除了嶽老師,無人在跟她搭話。
一頓飯,吃的虞傾倒盡了胃口。
飯後,眾人離席,虞傾和嶽老師留到了最後。
“剛才謝謝你。”虞傾說。
雖然她不需要嶽老師那樣做,但在這個世上,能護著她的人並不多。
所以,虞傾很感激這樣的人,但內心又覺得虧欠。
“嗐,小事。”嶽老師連忙擺手,下一瞬她八卦之魂便開始燃燒,“虞老師,你跟那位宋董……是不是之前就認識啊?”
虞傾整理包包的手一頓,隨後若無其事的回答,“不認識。”
“哦,還以為你們認識呢……總感覺他剛才在看你。”
“或許是我讓楊西施難堪了,所以引起了他的注意?”虞傾側頭睨了嶽老師一眼,故作誇張,“然後霸道總裁愛上我?”
“……你笑死我算了。”
兩人說說笑笑地出了飯店。
嶽老師老公來接,虞傾車子停的比較遠,一個人慢悠悠地往停車場走。
停車場的燈光昏暗,她又有些心不在焉,所以並沒有發現自己的車子旁站著一個人。
直到走近了,才看到了杵在茫茫夜色中的男人。
過近的距離叫虞傾本能的閃避。
她往後退了一步,停在了一個對於自己而言,算是安全的距離。
四目相對,一時無言。
虞傾沒有主動開口的打算。
宋硯青在短暫的沉寂後,終於開腔,“我送你。”
虞傾指了下宋硯青身旁的車子,“我的。”
又是一陣沉默。
就挺怪異。
以前宋硯青在A過哪兒會,也是動不動就沉默。
那時候虞傾只覺得是因為他很累,所以才不想說話的。
後來她才明白,他累的不是身體,而是他們彼此間的關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