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仲川賠著笑臉,“曹董就別埋汰我了,犬子頑劣,是我教導無方,這次還懇請曹董……幫幫宋某。”
說的卑微,心裡對曹煜並沒有面上這般尊敬。
曹煜看著宋仲川,陰冷的面上掠過一絲輕蔑。
pia——
曹煜丟來一張名片,上面是挺大一個官兒,下面是一串號碼。
宋仲川心驚。
曹煜說,“喏,人我已經給你找好了,接下來怎麼做,不需要我教你吧?”
聞言,宋仲川神情一鬆,捧起酒杯敬了曹煜一杯。
“多謝曹董,宋某……感激不盡。”
過了半響,曹煜才象徵性的端起酒杯抿了一口,神色透著嘲弄,“宋董,往後可要好好地管教令郎了。”
“管教”二字,曹煜咬的極重。
宋仲川后背沁了一層冷汗,捧著酒杯連連點頭。
“今晚還有事,先失陪了,宋董自便。”
曹煜離開後,宋仲川長長地吁了一口氣。
自從賀榮麟在裡頭交代了虞曼琳的死因之後,上面那位就對他很不滿,曹煜這個拿著雞毛當令箭的玩意兒也給他下菜碟。
偏偏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兒子還闖禍。
如果宋硯青是自己的兒子……也不會有這麼多事端。
可偏偏,宋硯青……他不是。
宋仲川老謀深算眼睛裡閃過一絲深沉,拿起吧桌上的名片出了王座的門。
凌晨五點,宋硯青剛從邁凱倫上下來,就看到電梯口縮著一團小小的身影。
羊絨大衣散落在一旁,身上就套著一件絲絨的方領連衣裙。
領口有點大,露出了一抹勾人的雪白。
眼眸漸濃。
大步掠去,他還未開腔,蹲在地上的人突然抬眸,朦朧的桃花眼裡盛著水光,溼噠噠的。
聲音更像是從蜜罐子裡摘出來的。
“哥哥,你回來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