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硯青回檀香山的時候,宋夫人在樓下喝茶。
“媽。”
“臉上怎麼回事?”
髒了的外套,阿巳去處理了,臉上的傷……宋硯青也沒想著遮。
面對宋夫人的質問,他敷衍了兩句就要上樓。
“是不是因為虞傾?”
宋硯青抿著唇,沒言語。
見狀,宋夫人沒有追問,而是道,“白家那邊,暫時穩了下來,你和白晞先領證吧。”
“再說吧。”
宋硯青抬腿就要上樓。
宋夫人卻爆發了,“你跟虞傾不清不楚,白家都不打算追究了,你還想做什麼,讓我看著你把虞傾抬進門,你別忘了,她是虞曼琳的女兒,虞曼琳做過什麼,你不是也清楚嘛。”
“媽——”
相較宋夫人的激動,宋硯青平靜的異常,“虞曼琳是虞曼琳,虞傾是虞傾。”
“如果虞曼琳和你爸的死有關呢?”
“這些假設沒有意義。”
“那萬一呢?”
宋硯青緊了緊拳頭,冷聲道,“沒有萬一。”
說罷,他徑自上樓。
宋夫人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,“我找人看了日子,正月十六,你和白晞去領證。”
正月十六,距離現在不到兩個月。
宋硯青腳步微滯。
宋夫人繼續道,“我拿你沒辦法,但對付虞傾……”
“……別逼我走到那一步。”
這一句算是威脅。
以宋硯青對宋夫人的瞭解,她絕對做的出來。
上了三樓臥室,宋硯青洗漱後,撈了一包煙去露臺。
一支菸盡,混亂的思緒逐漸清晰。
虞傾和自己查的事兒,都是要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