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場雨下了三天,直到週六才停。
雨停的下午,虞傾找了搬家公司,準備去檀香山把自己的東西搬出來。
提前跟宋夫人打了招呼,宋夫人說自己去和小姐妹打牌。
虞傾帶著人去的時候沒看到宋夫人,卻被宋硯青攔在了門口。
他身上穿著家居服,臉上透著不正常的白,就連聲音也啞的厲害,一看就是病了。
可宋硯青就算是病了,全身也散發著寒氣。
站在門口,他居高臨下,冷然出聲,“虞傾,你就非的這樣?”
“我自己的東西,我有支配的權利。”
“這兒是我的房子!”
他拔高了聲音,惹的連連咳嗽,深邃的雙眸泛起一圈紅,“就連你,也是我的!”
這種破話,也就之前的自己傻傻的相信。
眼眸漸冷,虞傾對身後的搬家工人說,“你們在外面等著。”
脫了鞋子,虞傾直奔客房。
她在這兒住的時間不長,置辦的東西也不多,但真收拾起來,發現東西不少。
宋硯青靠在客房門口,一雙眼睛淬著冰。
以前看到這樣的眼神,虞傾嚇的大氣都不敢喘,現在她發現……她喘氣了也不會怎樣。
強扭的瓜不甜,不吃了還不成。
這些東西她沒打算要,直接粗暴地往紙板箱裡扔。
直到看到一對陶瓷杯,她才放緩了動作。
這兩隻杯子,是她自己做的,本來……是打算當情侶杯用的。
想到自己那可笑的想法,虞傾直接扔到了那堆雜物中。
陶瓷撞在玻璃花瓶上,發出清脆的響聲。
也見宋硯青的最後一絲耐心告罄,他眼神一眯,長腿邁開,用力扼住了虞傾的腕子,“鬧夠了嗎?”
“沒用的東西,扔掉有錯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