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外之意,他總會查清楚。
虞傾被他撩的身體發軟,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往下滑,“什麼時候能查到?”
宋硯青充耳不聞,咬著她的唇,“喝酒了?”
虞傾睜著眼睛說瞎話,“沒有。”
“哼,小騙子……”
他雙手提著虞傾的腰將她放在黃花梨木的書桌上,眸光暗湧,“忘了協議上寫的了?”
協議,這個時候了還不忘提協議。
“沒……沒有!”
“既然沒有,那就做你該做的事情!”
虞傾一想到宋夫人那些明裡暗裡的警告,愣著沒動。
宋硯青今天在君山解決了幾個人,這會兒心情好,也樂的和虞傾玩欲拒還迎的遊戲,“肩膀露出來,我看印子消沒?”
針織T恤領口被扯的變形,欺霜賽雪的面板上斑駁著淺淺紅痕,叫人無端生出幾分施虐的衝動。
“牙齒咬緊,可別讓你的秦姨聽到了……”
……
虞傾從書房出來的時候,整個人跟水裡撈出的一樣,長髮濡溼地貼在臉頰,身上的衣服亂的不成樣子。
她怕被宋夫人聽到響動,輕手輕腳地上樓。
臥室的門一關上,整個人虛軟地倚門滑下。
她真是瘋了。
想到剛才宋硯青的瘋狂,自己再次的失控,虞傾恨不得甩自己一巴掌。
但更讓她煩心的是,宋硯青手上的那份轉賬記錄。
如果開發區的專案是用特殊手段所得,那母親的死……是不是和賀榮麟有關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