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杯香檳悉數灑在了她的身上,整個胸口都溼了。
就算她穿的是黑色裙子,但真絲面料太貼身了,遇水了裡面輪廓盡顯。
周圍都看了過來。
楚江舸對一旁拼命道歉的服務生冷呵。
“去找件外套。”楚江舸對一旁拼命道歉的服務生冷呵。
他話音剛落,一件深藍的暗紋西裝外外套落在了虞傾的肩頭,帶著虞傾最熟悉的冷冽松塔香。
虞傾驀地抬眸。
宋硯青沉著臉,“還不去處理?”
虞傾抿唇,攏著外套向洗手間走去。
她一走,眾人看熱鬧的心也散了。
只是宋硯青幽深的眸子掠過不遠處淺藍色的身影,凌厲的視線落在楚江舸的臉上,“我說過,你們不合適!”
“我也說過了,要試試……”
“所以你就帶著她到藍桉的面前?”
藍桉是什麼人,江城最任性刁蠻的大小姐,要是虞傾被藍桉盯上了,還有好日子過?
“怎麼了,心疼了?”楚江舸故意戳宋硯青,“你不是不在意嗎?管她死活幹嘛……她被藍桉盯上了,正好幫你解決掉了一個麻煩。”
他們倆說話的聲音不大,周圍只聽個模糊,但卻頻頻看了過來。
楚江舸混不吝地扯了一下嘴角,“都是兄弟,換著玩玩怎麼了?”
宋硯青薄唇微抿,眼底閃過一絲狠厲,“那你試試。”
虞傾剛從洗手間回來,便聽到了這麼一句。
明明是盛夏,身體卻像是被塞進了三九寒天的深潭。
她脫下了身上的外套,一把塞進了宋硯青的懷裡,不顧他滿目森寒,似笑非笑道,“宋硯青,我也沒有那麼低賤,就算你不想要,也沒必要費盡心機的把我往別處塞!”
“你們……真叫人噁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