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怕遲到嗎?”
“怕什麼。”
語落,宋硯青又在她的唇上輕啄了一下。
眼神又欲又撩。
虞傾只覺得理智在崩潰。
就在她快要繳械投降的時候,許亦檸的越洋電話適時響起。
“我……電話。”
宋硯青絲毫沒有放人的打算。
尤其看著虞傾緋紅的臉和迷離的眼神。
“晚點接。”
“不要!”
虞傾推了他一下,“你快走。”
見人不動,虞傾又道,“現在和晚上,你選?”
成年人從不做選擇題。
他都要。
“兩選一,必須。”虞傾又補道。
“……”宋硯青無奈,又將人拽到懷裡親了個夠。
“等我送貨上門。”
宋硯青離開後,虞傾也回了自己家。
直到窩在沙發上,她才給許亦檸撥了過去。
“幹嘛呢,是不是又和宋硯青在嗯嗯嗯?”
“你在說什麼,聽不懂。”虞傾裝傻。
許亦檸輕哼一聲,“你們啊真是,一個願打一個願挨,也是夠膩歪的。”
“你呢,我聽說季晉珩最近又出國了。”
當初季晉珩回國,是為了政權,這權還沒爭到又跑出了國,圈子裡都說季晉珩是喪家之犬。
可據宋硯青的說法,季晉珩在國外的攤子比國內的還大。
國內那一份,不屑於爭。
但虞傾覺得,季晉珩出國的一部分原因,是因為許亦檸。
“他是不是去找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