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宋硯青垂眸掃了一眼老鬼,淡淡開腔,“起來吧。”
老鬼這才順從地站了起來,收了身上那股子畏縮,低聲對宋硯青彙報,“曹家找了人,欒雪琳的事基本壓了下來,家屬那邊拿了錢,也沒動靜了。”
曹家父子在江城為惡這麼多年,應付這種事,向來得心應手。
能用錢的不用權,能用權的不用命。
“《胭脂》那邊呢?”
“盛世已經找人給欒雪琳寫傳記了,準備割韭菜,曹甫那邊也想借此機會衝獎。”
饒是宋硯青見慣了圈子裡的骯髒,每次聽說這種操作,還是震驚這些人的缺德。
想到虞傾追問自己虞曼琳是否也經歷過那些時的模樣,宋硯青心中一陣煩躁。
點了一支菸,宋硯青才道,“既然曹甫想拿獎,我們就幫幫他。”
虞傾醒來時人在西景苑。
至於怎麼回來的,一點印象都沒有。
她撈過手機看時間,才發現距離瀾㵔昏迷已經過去二十個小時。
想到後頸的那一針,虞傾敢保證,把自己帶回這裡的也是宋硯青。
“宋硯青——”
她從床上下來,大喊宋硯青的名字。
宋硯青推開了臥室的門,面色冷峻。
“你到底要幹嘛?”
宋硯青避而不答,“既然起來了就出來吃飯!”
他轉身要走。
虞傾追了上去,一把拽住了他的衣角,“你聾了嗎?”
話落,宋硯青突然轉身,將她反。
速度之快,虞傾還未來得及反抗,就被他抵在了門邊的牆上。
隨即是掠奪一切的強勢深吻。
一寸寸。
撕咬。
血腥味瀰漫。
疼痛刺激著大腦,緊繃的神經在混亂中有了幾分微薄的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