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的囡囡被鈴聲吵的翻了個身。
虞傾接通的電話,鈴聲戛然而止,隨即是短暫的靜默。
聽著電流中略顯粗重的呼吸聲,虞傾就猜到了電話那頭的人……是宋硯青。
宋硯青能夠見招拆招,運籌帷幄這麼多年,查一個電話號碼不要太容易。
酒精燒著人的理智,想要冷戰的虞傾率先開口,“怎麼,啞巴了?”
“……小傾兒。”
這三個字,透著三分無奈,七分委屈。
虞傾冷笑,“演戲呢?”
“傾傾——”
宋硯青鮮少喊虞傾“傾傾”,這兩個字與“親親”發音不同,但宋硯青用那低沉的聲線講出來,就莫名的撩人心絃。
虞傾是有幾分醉意,但遠遠沒有到神志不清的地步。
“我困了。”
說著她就要掛電話。
“虞傾——”宋硯青焦灼出聲,“先別掛。”
虞傾洗耳恭聽,“還有什麼吩咐?”
她冷嘲熱諷,宋硯青全盤接受。
“我安排了兩個人過去照顧你,你在那邊要注意安全,等這邊結束了,我就來接你。”
安排了兩個人……
呵。
怪不得這一路,虞傾都覺得怪怪的。
“宋董真是好手段,都差點成了植物人了……居然還有心思計劃別的,果然是七竅玲瓏心。”
“小傾兒,抱歉……”
抱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