曉青又是道歉又是鞠躬,比今天虞傾在賀榮麟葬禮上的行禮還要虔誠和隆重。
“姑娘,你沒必要這樣……他未婚你未嫁,你們想幹嘛幹嘛,隨意……”
說著,虞傾抬腿就走。
江逾白深深地看了一眼宋硯青,“阿硯,你真是有夠low的。”
Low……
這三個字母如利刃一樣摧毀著宋硯青的理智,拳頭捏的喀嚓作響。
“宋董——”曉青驚恐地嗚咽。
聽到這個黏膩嬌作的稱呼,虞傾冷著臉轉身,“就算要體現你的男人魅力,也不要在我眼前,我看著膈應的慌。”
“師兄,我們走!”
“虞傾——”
宋硯青上前去抓虞傾,卻被她一把甩開,“宋硯青,你真不配做一個爸爸。”
跳動的神經再次作祟,隱忍的眉宇間漫上一層痛楚,“虞傾,別鬧了……跟我回家。”
“回家?”
她冷嗤一聲,“我們的家不是同一個方向。”
宋硯青慌了,不顧虞傾的掙扎握住她的雙手,“跟我回家!”
“宋硯青,撒手!”
“回家——”
“撒手!”
虞傾猛的用力,手背甩到了宋硯青的眼睛。
頓時,他的眼睛變的腥紅。
眼眸微閃,劃過一抹慌張和擔心,但被虞傾很快掩了過去,“別再跟著我!”
丟下宋硯青,她轉身就走。
從江美出來,江逾白說,“阿硯……或許有自己的苦衷。”
虞傾痛苦地閉了閉眼睛,“師兄,沒有人會喜歡自己面前晃著一個贗品。”
“但吵架不能解決問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