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傾,“……”
她怎麼有一種江逾白不希望她在這邊待太久的感覺。
這種感覺越是強烈,她就越是感覺梅姨的死可能和這裡有關係。
思緒發散。
虞傾聲音染上幾分恰到好處的笑意,“謝謝師兄,那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離開之前,虞傾又往走廊那邊看了一眼。
空無一物。
但在走廊盡頭,一牆之隔的辦公室內。
看著虞傾的身影消失在監控區,江逾白黑目蒙上一層冷意,睥睨著垂首站在面前的箬笠。
偌大的空間內,氣壓一降再降降,如同冰窖。
箬笠抿著唇,面色慘白。
“先生,對不起……”
對不起?
江逾白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冷笑,“箬笠,我是不是太縱容你了?”
低啞的笑意如一把鋒利的匕首,不偏不倚地抵在了箬笠心臟的位置。
他全身狠狠地打了個哆嗦。
“先生,我也不想的……但……”
江逾白當然知道,這一切都是權植的意思,但他不想在自己身邊留一條不忠誠的狗。
“既然你這麼聽權植的話,就在他身邊好好的趴著。”
“先生——”
箬笠怛然失色,惶恐求饒,“先生,不要趕我我……我只是聽乾爹的意思,給了梅鳳嬌一筆錢。”
江逾白眼底冒起了一層火焰,“只有錢?”
“還有……還有藥……藥丸。”
沒有人比江逾白更清楚,箬笠口中的藥丸是什麼。
他一拳砸在桌面上,陰冷出聲,“梅姨影響你們發財嗎?她影響到權植了嗎?”
箬笠大氣都不敢喘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