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放下手中的專案書,起身給宋硯青衝了一杯咖啡。
宋硯青有些受寵若驚,“累不累?”
“我又不是紙做的。”虞傾雙手撐著桌面,細白的手指輕輕敲了敲,“耀鑫的這個專案……江氏也感興趣?”
“你怎麼知道?”
“天下沒不透風的牆,我也有自己的方法好不好。”
看著虞傾驕傲的模樣,宋硯青眼角勾出幾分笑意,“真棒。”
“說正經的。”虞傾睇他一眼。
宋硯青笑意收斂,正色道,“江家盤踞在江城這麼多年,雖然江逾白擔任CEO之後明顯好轉。”
“但再往上……難度很大,況且恒生的存在對江氏來說,是一個很大的威脅,所以江逾白一直在尋求轉型。”
像江氏這樣的大企業,轉型的難度不亞於重新創業。
虞傾不懂資本操盤,但也覺得這樣的風險很大,難道江逾白有什麼難言之隱?
轉瞬之間,她又想到了那張宣傳單。
“想到了什麼?”宋硯青問。
虞傾答非所問,“梅姨那邊進展怎麼樣?”
提到梅姨,宋硯青的臉色驟然沉了下來,“目前的結論還是自殺……沒有任何他殺的痕跡。”
“只要存在過,就一定有痕跡。”虞傾說。
DK那邊也沒有查到任何【空】的異常資料,虞傾還是想自己過去一趟。
“宋總,下午可以請假嗎?”
“去哪兒?”
虞傾抿唇,“去找江逾白。”
話落,空氣陷入寂靜,虞傾可以看到宋硯青眼中的不悅,但又被他深深地壓了下去。
“六點,我在西雅圖約了位子。”
很好,現在學會迂迴了。
虞傾看破不說破,莞爾,“知道了,我會按時赴約的。”
從瀾㵔出來,虞傾的白色馬丁卻開向了城北,中山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