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許嘉寧,許亦檸對虞傾說,“那個女人什麼事都做的出來,嘉寧那邊……”
“嘉寧那邊我會幫老爹看著的。”
虞傾話音剛落,對面冷不丁的傳來了季晉珩的聲音。
“春宵苦短……檸姐姐在聊什麼?”
夜魅一樣的聲音。
虞傾甩了一句“保重”就掛了電話。
翌日,她收到了一條許亦檸的航班訊息。
她週日回國。
下午,賀嚴沉那邊來了訊息,與賀榮麟的見面約在了週四。
自賀榮麟自首後,虞傾便再也沒有見過他。
此時,她看到頭髮花白,滿臉皺紋的中年男人……一時無法與那個動不動就要她“好自為之”的賀董聯絡在一起。
倒是賀榮麟對她的態度,一如既往的嫌惡。
“你來做什麼?”
虞傾在她對面的凳子上坐下,面無表情地看向他。
兩人雖然是父女,但真沒什麼相似的地方。
言傳身教什麼的,更是扯淡。
目光在賀榮麟胸.前的編號上一頓,虞傾開門見山,“我去見了牧華達。”
聽到這個名字,賀榮麟那如死水般的眼神終於有了波瀾。
有些凌厲地看向了她。
扯了下嘴角,虞傾沒什麼情緒地繼續,“洪大江不是你找的,為什麼不否認?”
賀榮麟仍舊惡狠狠的,不吭聲。
虞傾自顧自道,“老爺子的遺囑你應該知道……現在能讓賀嚴沉東山再起的人,只有我。”
“我如果死了,或者拒絕轉讓,賀家只有死路一條。”
賀榮麟眯了眯眼睛,陰森森地出聲,“威脅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