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李箱裡也沒帶幾件厚衣服。
“算了,到了買吧!”
劇組距離萍窯機場還有三個小時的車程,許亦檸一遍轉著方向盤,一遍交代,“你先睡會兒,到了喊你!”
虞傾這幾天在檀香山本就沒有休息好,說睡覺睏意就來了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她在一陣顛簸中睜開,窗外天光闇昧,山巒輪廓隱約,清淨悠遠,胸口悶著的那團鬱氣感覺消散了不少。
望著窗外,虞傾剛準備問許亦檸還有多久到,口袋的手機響起。
跳躍的依舊是那串熟悉的號碼。
“宋狗?”
許亦檸問。
虞傾點了下頭,“沒告訴他。”
“那就不要接!”
許亦檸話音剛落,虞傾就接通了電話。
“你在哪兒?”
聲音像藏了冰,虞傾可以想象宋硯青隱忍不發的模樣。
她抿了下唇,語調冷淡,“在外面。”
“你敢跑?”
虞傾糾正他,“我沒跑。”
“虞傾,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?”
宋硯青聲音裡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,“是不是忘了協議上的內容,還是覺得我不會把相中雲怎麼樣?”
泥人都有三分脾性。
虞傾長久以來的忍耐已經到了頂點,她扯著嘴角,自咒的話刻薄而出,“那如果我死了呢?”
“宋硯青,是不是我死了……你就放過我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