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哥,你在說什麼啊,什麼主子奴才的?”
見他裝傻,宋硯青的視線終於電腦螢幕上抬起,沒什麼溫度地看向宋旌羽。
宋旌羽雖然混慣了,但對宋硯青有一種本能的畏懼。
這種畏懼是從小在老爺子跟前學習時,被宋硯青碾壓,被老爺子懲罰……日積月累形成的。
想改都改不掉。
他故作無畏,吊兒郎當,“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,但也不至於給我按這些莫須有的罪名。”
莫須有……
哼。
宋硯青不想跟瘋子計較,恰時秦鏜敲門,冷聲對宋旌羽道,“滾,我不可能和你合作。”
宋旌羽眼眸深處掠過一絲都沒察覺的難過,混不吝地出聲,“那我下次再來。”
不等秦鏜進來,他自己拉開門走了出去。
“秦經理,我們兄弟之間的事,就不勞你這個外人費心了。”
丟下這句話,宋旌羽自顧離開。
秦鏜無語,隨即跟了上去,他必須要確保宋旌羽真正地離開了瀾㵔。
停車場內,宋旌羽降下車窗,扯著嘴角衝秦鏜邪笑,“秦經理,你這麼看著我,我還以為你愛上我了。”
秦鏜皮笑肉不笑,“我不想趕著去送死。”
“哦對了宋少,田田的屍檢報告出來了嗎?”
秦鏜並不想知道答案,他就是想噁心宋旌羽。
看著宋旌羽咬牙切齒的模樣,秦鏜甩下一句“慢走”轉身回了瀾㵔。
車內,宋旌羽握著方向盤的手指青筋浮凸,眼裡閃過扭曲的恨意。
宋家,君善……
他要徹底地毀掉!
叮鈴——
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叫宋旌羽從仇恨與瘋癲中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