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句話,虞傾遲遲沒有回答。
“我自己問的,不會告訴阿硯。”
良久,虞傾才說,“回去的話我帶孩子來看您。”
顧幸衡終於滿意。
在小孫女面前,外甥不值一提。
“阿硯現在集團一大堆的事,他不會在J國逗留太久的。”
頓了頓,顧幸衡又說,“這些年……你受苦了。”
聞言,虞傾鼻腔一酸,喉嚨哽了哽,她故作輕鬆地低笑,“誰的人生不是這樣過,沒什麼好苦的。”
她越是豁達,卻叫顧幸衡覺得他們對她虧欠良多。
“有什麼困難隨時聯絡我。”
“好的,謝謝顧院長。”
從“多此一舉”之後,虞傾便再也沒有見過宋硯青。
不管是顧幸衡說的集團事務多,還是宋硯青當真不打算浪費時間,看不到宋硯青,虞傾氣色都好多了。
轉眼端午將近,J國華人多,這所學校也是華人投資建立的,所以端午也有放假的習俗。
假期前的最後一個工作日,學生們無心學習,老師們也聚在一起聊天。
虞傾在走廊上接電話。
江逾白問她假期怎麼過,她說準備帶囡囡去海邊玩。
“小姑娘上次給我的貝殼手鍊秘書問了好幾次是在哪兒買的?”
虞傾低笑。
“我說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。”江逾白笑道,“未來的珠寶設計師。”
“小姑娘人小鬼大。”
聊到孩子,兩人便停不下來。
直到走廊傳來校長的聲音,虞傾才結束了通話。
她還未轉身,就聽到校長再次出聲,“宋董,這位就是我跟您提及的虞老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