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真的,不想與自己產生任何的糾葛。
冷冽的眼眸深處掠過一絲痛楚,短暫的令人難以捕捉,薄唇緊緊地抿成了一條線,復又在沉默中闔動,“跟我回去!”
再次聽到這四個字,虞傾覺得自己剛才在對牛彈琴。
“宋總,適可而止這句話送給你,慢走不送。”
話不投機,虞傾轉身回屋。
“虞傾——”
“宋總,別讓我報警給你難堪。”虞傾回眸,“畢竟你也鼎鼎有名,就算不在乎聲譽,也要顧及下明天股票的漲跌。”
“畢竟,那可是你捨身換來的。”
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,再糾纏下去就是自取其辱了。
宋硯青這樣身份的人,實在沒必要。
可聽到最後一句話,宋硯青語調森冷,淬著寒霜,“我真的是……多此一舉。”
多此一舉。
可不是嗎?
虞傾輕哂,“慢走。”
宋硯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負氣離開。
站在臺階上,虞傾煩躁地抿了抿唇。
這個男人……真是。
令人牙癢癢。
因為宋硯青的不請自來,耽誤了虞傾的進度,忙完已是深夜。
囡囡抱著自己的小兔子睡的正香。
小姑娘是早產,生下來又住了一個禮拜的新生兒監護室,她一個人又當爹又當媽,當時的每一天,都覺得無比煎熬。
可現在,小姑娘都已經兩歲半了。
伸手在小姑娘的臉頰摸了摸,虞傾去陽臺打了一個電話。
從穀穗那兒離開後,虞傾便與顧幸衡斷了聯絡。
但她能在J國擁有這一切,皆是因為顧幸衡救下了自己的命。
於情於理,她該說一句感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