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從目前來看,謝瑜笙還是有些職業操守的。
謝瑜笙不知道她心裡的彎彎繞繞,直接道,“我先聯絡一下,確定了給你打電話。”
下午,虞傾就接到了謝瑜笙的電話,將時間敲在了兩天後。
秦鏜在瀾㵔忙的分身乏術,安排了人過來送她去醫院。
這次來的是個生面孔,名字叫阿勒,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意,比起保鏢,更像是秘書,尤其他臉上的笑,有一種令人發毛的不適感。
虞傾還是覺得之前沉默寡言的阿強好一些。
“阿強呢?”
“調職了。”阿勒淡笑著說。
“調職?”
阿勒卻沒有解釋,徑自拉開了車門,“虞小姐,上車吧。”
虞傾心裡一頓。
宋硯青這是給她安排了個油鹽不進的主兒。
還真是難為他了。
虞傾一路沉默到醫院。
謝瑜笙老早就在辦公室門口等著了,看到阿勒那要笑不笑的模樣,視線落在了虞傾的臉上,“待會只能你一個人進去。”
虞傾當然知道謝瑜笙這是在幫自己,她便對身後的阿勒說,“你在門口等我吧。”
“好的,虞小姐。”
虞傾沒想到阿勒會答應的這麼爽快。
阿勒解釋,“虞小姐,我只是老闆安排來保護你的。”
謝瑜笙是自己人,沒必要寸步不離地跟著,況且宋硯青交代過,要鬆弛有度。
虞傾聽了臉上沒什麼情緒,“謝謝,辛苦你了。”
進了謝瑜笙的病房,虞傾才算是真正地放鬆了下來。
沒有人願意活在別人的監控中,即使是以愛的名義。
“你同學呢?”
虞傾在謝瑜笙的辦公室掃了一圈,沒看到又其他人。
“在裡面,我去喊他。”
謝瑜笙指了下自己休息室的門,邊走邊說,“他來了有好一會兒。”
誰料話音剛落,休息室的門從裡面推開了。
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出來了。
比起謝瑜笙這樣看起來不太像醫生的醫生,這一位就是大眾心目中醫生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