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不能回來,宋硯青也不知道。
在虞傾纖薄的脊背輕輕撫了下,宋硯青說,“我儘量。”
“好,我等你。”
宋硯青的背影消失在檢票口,虞傾緩緩地收回了視線。
“虞小姐,要回嗎?”秦鏜問。
虞傾又抬頭看了一眼宋硯青離開的方向,“回吧。”
宋硯青要她乖。
那便乖乖的。
從機場回來這天,溫度一降再降,虞傾在反覆失眠中,再次感冒。
芬姐一邊給她燉藥膳,一邊勸道,“虞小姐,咱們去看看醫生吧,看醫生又不吃虧。”
虞傾捧著薑茶喝了一口,“再等等。”
每次提到去醫院,虞傾就說再等等,芬姐不明白,去醫院有什麼好等的。
虞傾拖著病軀吃了三天藥膳後,她網購的快遞終於到了。
雖然宋硯青限制了她的出行,但並沒有約束她買買買的權利。
網上說早晨測試最準。
虞傾便壓著衝動,生熬了一個晚上。
天一亮,她就拿著試劑衝進了浴室。
怕結果不準,虞傾選了銷量最高的幾家店,下單了十幾款的試劑。
漫長的五分鐘過去。
試劑的結果區域內慢慢浮現出一道粉色的橫線,並且越來越明顯。
這……
是有了?
宋硯青從A國回來那幾日,他們折騰的很兇,她生怕……生怕出現什麼意外。
幸好,一切都好。
怕自己理解有誤,虞傾又翻了一遍說明書,認認真真地對比了結果,高懸的心才終於落地。
但接踵而來的,是茫然與彷徨。
孩子,是她和宋硯青之間的連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