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……”
這些話,宋硯青已經不是第一回聽了。
但他每次心軟的後果,就是虞傾重蹈覆轍討好和蓄意離開。
猝不及防,毫無章法的吻落在他的側臉和脖頸……
側頸的動脈血管浮凸,宋硯青垂在兩側的手猛然收緊,緊抿的薄唇間擠出幾個字,“這麼想男人……我可以幫你找!”
虞傾搖頭,“不……不要,我只要你……”
“虞傾!”
宋硯青咬牙切齒地將這個不講理的女人從自己身上扒了下來。
“虞傾,我們已經沒關係了。”
“我後悔了……哥哥,我後悔了!”
宋硯青深深地眯了一下眸子,拉開車門下了車。
虞傾跟著追了下去。
但宋硯青身高腿長,虞傾根本追不上。
“硯青哥——”
“哥哥——”
她一邊追一邊喊,宋硯青視若罔聞,直接踏進了直達別墅的電梯。
虞傾沒有卡,上不去,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離開。
身上的力氣好像在剛才糾纏的時候散了個乾淨,她脫力地倒在了地上。
不知道傻坐了多久,虞傾才渾渾噩噩地回了家。
淋了雨,又心事過重,當天晚上她就發起了高燒。
許亦檸打她電話沒打通,便聯絡了聶尋。
聶尋來的時候,虞傾快燒到了四十度,帶人去醫院的路上,一直在說胡話。
之前宋硯青還託他照顧虞傾,現在兩人這樣……
聶尋也搞不清楚。
點滴打了一.夜,直到隔天上午,虞傾的體溫才算恢復了正常。
醒來後的第一件事,她撥了宋硯青的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