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朋友,人很好的媽媽桑。”
聽著“媽媽桑”這三個字,宋硯青的臉色一沉再沉,最終又斂的乾淨。
面無表情的問,“哪兒認識的?”
五年前,虞傾從賀家出來之後,手傷還沒恢復無法畫畫,便偷偷去會所兼職了一段時間。
那一段時間,是她人生最灰暗的一段時間,也差點丟了一條命。
想到過去,虞傾笑道,“當然是因為工作,畢竟我曾經也是那兒的銷量王。”
“虞傾!”
宋硯青終究忍不可忍地發作,眼裡漫上一層危險的光。
虞傾卻混不在意地眨了眨眼睛。
“我生來就是汙點,再怎麼偽裝,都變不成你想要的樣子,硯青哥又何必勉強。”
咄咄逼人,卻又自輕自賤。
宋硯青比虞傾虛長兩歲,又加上從小所受教育不同,兩個人的想法總是千差萬別。
成大事者不拘小節,適當的犧牲和委屈在所難免。
可虞傾不同,她像一隻驕傲的刺蝟。
明明脆弱又敏感,卻總是喜歡豎起滿身的刺裝強大。
突然,滿身的戾氣就像是洩了氣的球。
宋硯青伸手,在虞傾的腦袋上輕輕揉了下。
突如其來的溫柔。
莫名怪異。
但更讓虞傾措手不及的是,宋硯青突然將她擁在了懷裡。
剛才還若即若離的氣息霸道籠罩,虞傾如雕像一般地定在原地。
宋硯青寬大溫厚的手掌自她的頭頂緩緩向下,順著長髮劃在她的側頸,指腹觸碰到虞傾溫熱的面板,瞬間激起了一層雞皮疙瘩。
也叫她從怔愣中回神。
掙扎。
“別動,讓我抱一下。”
虞傾怎麼可能乖乖聽話,她又不是受虐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