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邊說著,女鬼的手一邊往前伸,而蕭笛就像被嚇傻了似的,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
對方的手離自己越來越近,碰到了她的耳環,也碰到了她的臉。
「啊……」
女鬼的手突然著起了火,燒得女鬼慘叫連連,手瞬間就收了回去。
蕭笛的眼睛中閃過一道厲色,接著兩眼中便泛起了火光,神色與剛才截然不同,一股兇戾之氣縈繞在身體周圍。
「這就是你對我的守護嗎?你趕緊把你那邊的麻煩處理了吧。」蕭笛看了眼那邊的檀玄,一抖手,將咬著她手中戒尺的骷髏頭甩落在地,接著掄起戒尺便打向女鬼。
「你個死了不知道多久的傢伙好不要臉,竟然像要我的東西,你知道那是什麼嗎?那可是一位長輩送給我們的訂婚禮物。你想要,你配嗎?」
「啪!」
戒尺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女鬼的臉上。
「啊……」女鬼在原地轉了一圈,等她重新站穩後,臉部已經被打打的皮開肉綻。
「你……你的氣場怎麼變了?」女鬼不敢置信的看著蕭笛,「你到底是什麼人,怎麼會擁有如此強悍的戾氣,你手裡拿的是什麼東西?為什麼不但能傷害到我的肉身,還能傷害到我的魂體?」
女鬼懵了,被打了一下後,除了有傷,更有不少疑惑,而且還都是讓它感到不安的疑惑。
「有什麼大驚小怪的,我老公給我護身的,我用用怎麼了。你們夫妻陰陽有別,我們可是夫妻一體,什麼都可以共享,你如果嫌這點氣場不夠,我可以再朝我老公要。」
終於有了囂張的底氣,蕭笛可沒見好就收,跟著檀玄在一起住了這麼久,早就學會了痛打落水狗的道理,見女鬼手上的火還燒的正旺,她掄起戒尺便繼續攻擊。趁你病,要你命,沒病也沒給你整點病。
「啊……」
女鬼在被打傷以後可不敢繼續空手接白刃了,立刻往那邊的棺材處躲閃。每個女人在遇到危險的時候,反應都是一樣的,就是找自己的男人尋求保護。
到了張玉廷身邊,女鬼立刻著急忙慌的說道:「相公,快幫我,那個女人有古怪,手裡的東西也古怪,竟然能傷及我的魂體,你看我都被她打成這樣了,你快幫我收拾她。」
「啊!」
看到自己女人的臉上多了一道幾乎從嘴角貫穿耳根的傷口,張玉廷大吃一驚,問道:「這是怎麼回事,她一個普普通通的弱女子怎麼會傷害到你呢?」
「她的氣場變了,突然變的戾氣十足,讓我有種發自內心的恐懼,而且在戾氣的加持下,她手裡的東西對我傷害很大,我能感覺到我的血正在從傷口往外流失,根本止不住。」
張玉廷冷冷看了女鬼一眼,冷冷哼了一聲,「你一個鬼魂,哪來的血讓你流個不停,一邊待著去,懶驢上磨屎尿多,我看看她到底有什麼古怪,竟然能讓你怕成這個樣子,丟人!」
「丟人嗎?那你可千萬不要像她一樣不堪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