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找什麼,找你唄。你半天也不出去,我都擔心壞了,就和湯淼來到這裡了,但是這裡空蕩蕩的,連個人影都沒有,把我擔心壞了。」
說著,蕭笛將擔心化作了怨氣,伸手看不出輕重地打了檀玄一拳,接著瞄了眼書桌地下的洞口,她又問道:「你怎麼從下面出來了,原來這裡還有個暗門,夠隱蔽的,我們找了半天都沒發現。對了,那個傢伙呢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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蕭笛這個時候才想起少了一個人,確切的說是少了一個鬼。
檀玄呵呵一笑,「上面這裡都是掩人耳目的,下面才是那個傢伙的藏人之所,買賣談完了,他留在裡面,我就自己出來了。」
「你真的和他做生意了?」蕭笛瞪大了眼睛問道,一個床上睡了這麼久,她當然清楚檀玄的為人,與虎謀皮的事檀玄幹得出來,但是助紂為虐的事檀玄可是從來不幹,畢竟檀玄是有底線了,雖然這個底線一直不穩定,但是從來不缺,而那個傢伙一看就不想是什麼好鬼。
「嗯。」檀玄點了點頭,「換了點東西,確切的說是咱們佔了便宜了,快走吧,別等一會兒他再反悔了。」
「那好吧,既然買賣做完了,那咱們就走吧。」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,蕭笛也不磨嘰,拉著檀玄就要走,這個地方說是陰氣森森都不足以形容,她是一刻都不想多待。
「走吧。」檀玄回手拿起了書桌上那半幅畫,端著蠟燭往外走去。
湯淼不解的看著檀玄,「你拿這蠟燭我還可以理解,至少能照亮,這幅破畫你拿著幹什麼?」
檀玄呵呵一笑,「畫是破,但是畫上的人卻不一樣啊。」
「有什麼不一樣。」蕭笛拿過畫看了一眼就不再說話了,雖然畫中的人看不出男女,但是那個葫蘆太過醒目了。
「畫裡畫的是誰呀?」湯淼繼續追問道。
「別瞎打聽。」蕭笛白了湯淼一眼,捲起畫像捧在了懷裡跟著檀玄往外走去,自己家的事還是少和外人說的好。
回到前面大廳的時候,檀玄將蠟燭遞給了蕭笛,自己解下酒葫蘆走到一個陶俑面前,敲了敲陶俑的額頭,用手指蘸了點口水在陶俑的額頭畫了一個圈兒,然後將酒葫蘆按在陶俑的額頭上,接著在陶俑是腹部一拍,同時拿著酒葫蘆往後一撤,只見一股黑煙從他剛才畫圈兒的地方冒了出來,瞬間就被吸到了酒葫蘆之中。
「這是什麼情況?」蕭笛看得懵了。
檀玄嘿嘿一笑,「那個傢伙手下養了四個鬼王,因為他這兩天身體不適,能力大打折扣,害怕唄這幾個鬼王反噬,所以就被他封在這幾個陶俑之內,剛才來的時候我就發現它們有問題,現在我這葫蘆裡靈氣不足,正好用它們填補一下。雖然這個面前算個鬼王,但也是鬼王啊,四個加在一起也不過了,泡好酒等老頭子回來給他嚐嚐。」
「啊……」蕭笛聽得目瞪口呆,偷偷看了眼另外那幾個陶俑,小聲和檀玄提醒道:「你這樣做會不會激怒那個傢伙呀,這個地方除了咱們三個沒別人來,等他發現了,他不得和你拼命啊?」
檀玄不屑的哼了一聲,「他和我拼命,我幫他消除隱患,他不感謝我一番就停失禮的了,還敢和我拼命,他要有那膽量才行。」
說著,檀玄蓋上葫蘆塞子用力的搖晃了一下,然後又走向了另一個角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