湯淼沒好氣的白了檀玄一眼,撇了撇嘴說道:「你急什麼急,我就是問問,又沒說不幫忙。」說著,湯淼掖了掖身上的浴巾,甩了甩溼漉漉的頭髮,接過檀玄的酒葫蘆一步三搖的走向了茶几。
「誒呀!」
檀玄捂住了臉,面前的情形實在不忍直視,真替湯淼擔心身上的浴巾一不小心滑落下來。
「哼!」
湯淼哼了一聲,拔掉了酒葫蘆的塞子。
「噦!」湯淼乾嘔一聲,捂住了鼻子很是嫌棄的說道:「這是什麼酒啊,怎麼味道這麼衝啊?」
「少廢話,這酒味道怎麼了,多半葫蘆的酒昨晚都被你喝了,當時你怎麼不說味衝呢,別不識貨,這東西多少人想喝喝不到呢。」
湯淼又撇了撇嘴,小
聲說道:「昨晚我喝不喝是我說了算麼,再說了,我又不是說這酒不好,昨晚被你灌了那麼多酒,現在聞到酒味我有點反應怎麼了。」
「你說清楚啊,嚇我一跳,我看到你在那乾嘔還以為你懷孕了呢,不然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。」
「你……」
湯淼的臉更是紅得幾乎透了,狠狠的瞪了檀玄一眼後往嘴裡猛灌了一口酒,然後「噗」地一下全噴了出去,別說茶几上了,沙發上都被噴上了酒,就連一邊的檀玄和蕭笛都沒幸免於難。
「咳,咳,不好意思啊,嗆著了。」湯淼歉意連連的說道。
「你去一邊吧。」
檀玄從茶几下的煙盒裡拿出一根菸,點燃深吸了一口後,朝著茶几上吐了一口煙氣,煙氣沒有飄散,而是沿著茶几的表面蔓延開,然後他舌頭一卷將煙全都吞到了口內,菸頭在他嘴裡幾經翻轉後被他吐到了茶几之上。
「嘭!」
茶几上突然泛起一片火光,火光泛黑,朝陽的光芒竟然在火光中也變得黯淡下來,火光一呼一閃,原本在茶几上緩緩流動的煙氣也隨之動了起來,漸漸在茶几之上浮現出一個女人的身影,身影在火光中不停的扭動,隨著扭動,茶几上的煙氣都被那身影吸收,而身影也越來越凝實,最後變成了湯淼見過的那個模樣。
「這……」
湯淼看的目瞪口,雖然是豪門出來的,見多識廣,但是這種情況可是沒見過,這不是光明正大的無中生有麼,看得湯淼連連後退,與茶几間拉開一段距離。
檀玄去洗手間洗了洗手,回到客廳朝著茶几上的苗苗彈了幾滴水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