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檀子,你剛才怎麼突然不見了?我又被她們侮辱了。嗚嗚嗚……”
錢波再次痛哭起來,眼淚沿著眼角就成串兒的落在了枕頭上。
“你又被她們侮辱了?可是我一直在你身邊啊,我沒有看到什麼女人啊。”
檀玄看著錢波回答道,表情很是複雜,有疑惑,有擔心,還有些其他的態度。
蕭箏在一旁推了推檀玄,伸手指了指錢波身下的部分,剛才他為錢波蓋的浴巾已經從錢波的身上掉落了下來,只是上邊此時已經沾染了一些髒東西,作為男人,他們都知道那是什麼,也知道床上那一灘東西都是怎麼來的了。
檀玄眉頭皺了起來,錢波確實又被糟蹋了一遍,現成的證據在那擺著呢,可是他就在旁邊卻沒看到施虐的人,甚至見鬼都沒看到,這讓他實在想不明白。
“我們先把他放下來吧,這麼幫著也不行,小笛和秦姐她們還在門外等著呢。”
既然想不通,那就往下進行吧,總不能等到想通了再研究接下來幹什麼。
“好吧。”
蕭箏這個時候也沒別的好建議,如果非說這是一個案件,依據目前的情況也只能往拘禁上靠,可是很難和違法扯上關係,因為他沒看到屋內有任何其他人進入的跡象。
蕭箏解開了錢波手腕上的束縛,擺了擺手,矜著鼻子對錢波說道:“你趕緊到洗手間好好洗一下,穿好衣服再出來。”
“哦!”錢波答應了一聲,費了半天勁才將胳膊落了回來,然後光著身子慢悠悠下了床,扶著牆顫顫巍巍往洗手間走去,一步一晃,就像隨時要摔倒似的。
“等一下!”檀玄突然叫住了錢波。
“怎麼了?”錢波慢慢轉過頭,有氣無力的問道。此時的他已經沒了剛才嚎叫時的力氣,像是剛才已經把力氣都喊光了似的,如果不是扶著床,估計他都很難站起來。
“你還記得你是怎麼來到這個房間的嗎?”檀玄皺著眉頭問道。
“我在樓下的餐廳喝多了,我記得好像是酒店的服務員扶我回來的。”錢波如實的回答。
“你在房間裡抽菸了嗎?”檀玄又問道。
“沒有,我到房間裡就睡著了,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被綁在床上了,那三個人對我正進行慘無人道的折磨……”
提起傷心事,錢波的眼淚又決堤了。
“你趕緊去洗洗吧。”檀玄趕緊擺了擺手,看到美女一絲不掛養眼,那是藝術,看到錢波如此暴露,那就是十足的噁心,檀玄實在不忍多看。
等錢波進了洗手間,有嘩嘩的水聲傳來,蕭箏點燃了一根菸,吸了一口後小聲和檀玄說道:“我看這事兒很蹊蹺,即便沒人對他施暴,但是他被鞋帶綁在床頭也不對勁,我去問問服務員,走廊裡有監控,有什麼人進入這個房間,一查就知道了。回頭咱們帶他去醫院化驗一下血吧,我懷疑他是吸食什麼藥品導致出現了幻覺,以前我辦案的時候就接觸過類似的嫌疑人,但是沒有像他這一陣一陣,還是間歇性出現的。”
檀玄搖了搖頭,“不用那麼麻煩,你只要問問是哪個服務員把他送回來的就行了,而且也不用去醫院抽血,錢波他不是吃了什麼藥,他是中招了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蕭箏的表情立刻變得嚴肅起來。
檀玄指了指枕頭上的一塊灰色的髒東西,“那是紙灰遇汗蹭上的,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他應該是被人下降了,符降。”
“什麼!”蕭箏又是一陣驚訝,手裡的煙都落到了地上,“他被下降了,你的意思是說送他來這裡的服務員給他下了降?”
蕭箏不是不相信檀玄的話,只是認識檀玄以後他接觸了不少匪夷所思的事,而且一次比一次玄乎。
檀玄搖了搖頭,“你先找到那個服務員吧,未必是她,只要是和錢波有過接觸的人都有可能下手。等錢波出來,我要好好問問他,給他檢查一下,不管是誰,用這種陰損的手段害人,實在太過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