檀玄笑了,拍了拍錢波的肩膀,“你別激動,這個不著急,我要準備點東西才行,我要讓她收到加倍的反噬,讓她知道什麼叫做害人之心不可有,害了人,那就沒有後悔的餘地了。”
“箏哥,你能幫我個忙嗎?”檀玄扭頭和蕭箏問道。
蕭笛立刻站了起來,“需要我做什麼?”
“你能幫找幾個年輕混混或者流氓嗎?我要那種年輕力壯,看著凶神惡煞的,你給我找七個。”
蕭箏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,質問道:“你找那種人幹什麼?你想僱兇嗎?”
“什麼呀,我是讓你幫我從他們每人身上去一根頭髮,沒有頭髮的用鬍子或者直接也行,一會兒給老錢破降用,我給她來個以惡治邪。”
“哦,那沒問題,我出去轉一圈就能給你找來,別說七了,七十個我都能給你找來,你等著吧,我現在就給你找去。”
聽到檀玄不是要找那女的麻煩,蕭箏立刻就答應了,拿著外套就往出走。
“我和你一起去。”秦思賢也緊忙跟了出去。
“箏哥,秦姐,你們找到以後就被來這裡了,直接去我家就行,我們先回去準備一下。”
“我們也走吧,一會動靜會挺大的,就別在這折騰了。”檀玄拉起了一旁坐著的蕭笛,扭頭對後面的錢波說道:“你也趕緊下樓把房錢結了,我要爭取在你下一次發作之前把這個將頭破了才行。”
“你讓我哥給你找那個有什麼用嗎?怎麼非得要流氓身上的東西呢?我看你剛才的笑容有點怪,是不是你又要使什麼壞呀?”在等錢波結賬的時候,蕭笛挽著檀玄的胳膊小聲問道。她們沒和錢波站在一起,因為前臺的服務員看錢波的眼神都不對勁,明顯都帶有一些好奇和厭惡的意味。
“破降會讓下降的人受到反噬,遭受錢波一樣的痛苦,她不是給錢波三個美女麼,我就給她弄幾個猛男,她不想善了,我就讓她自食惡果。”
“你……”蕭笛一臉的詫異的看著檀玄,就像第一次看到檀玄似的,看著半天后終於忍不住,“噗嗤”笑了,用力在錢波的胳膊上掐了一下,“你也太壞了,萬一下降的不是電話裡的那個人,是個男的怎麼辦?”
檀玄嘿嘿一笑,“那就沒辦法了,大禮給她送到了,她只能照單全收了,實在不行就委屈委屈唄,反正那事又不是她自己能做主的。就像老錢,明明挺好色的,我估計經歷這一回,短近期他回家都不一定敢和蘇櫻睡一個床上。”
“討厭!”
錢波結賬的時間有點久,半天才從前臺離開,檀玄沒問也知道,他支付的不僅是那兩間房的費用,還要支付一些其它額外的費用。
檀玄將錢波帶回了自己家,一路上錢波都沒有說話,緊張的甚至沒發現今天坐的車和往天坐的車有所不同。
“檀子,現在我需要做什麼嗎?”進門以後,錢波更緊張了,明明兩腿發軟,但是卻無法安心的在沙發上坐下來。
“你不需要做什麼,對了,小笛,你把你那個瑜伽墊拿出來鋪在地上吧。”
蕭笛不僅拿來的瑜伽墊,還拿來了一個攝像機和三腳架。
檀玄將茶几往後推了推,讓客廳變得寬敞起來,接過蕭笛遞過來的瑜伽墊後便鋪在了地上,而蕭笛也在一旁找準位置搭設起她的裝置。
“你把衣服脫了,穿著襯衣襯褲坐在墊子上。”檀玄對錢波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