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奈川咫井內沉默無聲,顯而易見,安倍理良這個年輕陰陽師的事情也就那麼回事了。
就連之前一臉不忿的初音巫女,也是滿臉的複雜之色,咬著嘴唇,不再說話。
“現在大家來投票吧。”還是之前那個聲音,輕輕說道。
“無罪。”
“無罪。”
“無罪。”
“無罪。”
......
清一色的“無罪”之聲響起,安倍千壽更是起身直接離開了此地,留給眾人一個充滿失望的背影。
安倍理良一臉的慶幸之色,若是仔細觀察,其中還是一絲絲的狡黠。
沒有人知道,他有不止一個的人格,反正在這神奈川咫井內只要不說謊就行。
矇混過關,輕而易舉嘛!
陰陽師們開始三三兩兩的散去,安倍理良來到初音巫女的身旁,有點兒靦腆的樣子。
而初音巫女則是複雜裡帶著些許憐憫,靜靜的看著他。
“那個......我們能不能不分手了?”想了好一陣,安倍理良才鼓起勇氣問道。
之前說出分手,是因為他有大事要辦,算是身不由己,既然現在已經說開了去,自然得反悔。
初音巫女組織了一下語言,傲然回應道:“安倍理良,這輩子你已經沒有任何前途了,你要認清現實,別把一切看得太理想化好麼?”
“我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沒做,失陪。”
說罷,初音巫女就匆匆離去,半點都不帶拖泥帶水。
“特瑪德啊,如今這世道,倭國的女人越來越現實,難道非得逼我去華夏找一個?”
愣了半響,安倍理良爆了一句粗口,也匆匆離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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