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點多,齊小酥才醒了過來。不是她自己能醒,因為她其實很累,她估計自己一直睡下去可以睡一整天。
是系統小一把她叫醒的。
“今天不是說要上學嗎?”
“哦,是要上學......”齊小酥迷迷糊糊地坐了起來,一張紙條映入她的視線裡。
她心中一跳,伸手拿了過來。
“昨天操練太狠,別生氣。你學得多一些,我才能走得更放心一些。乖乖的,等我電話。——衛常傾。”
衛常傾的字跟他的人一樣,蒼勁有力,直透紙背,一撇一捺都帶著一種凌厲的氣勢。但是齊小酥卻從這短短的幾句話中看到了一種柔軟。
正是這種柔軟,讓她昨天的怨氣一下子消散了。
她本來就一直知道,他那樣拼命地毫不留情地訓練自己,也是希望她在遇到危險的時候能多一分的勝算。
這麼些日子以來,他哪一次教導她不是全心全意的?
“他走了啊......”她低低地說了一句,突然快速地跳下床朝客房衝去。
門開啟,裡面已經空無一人。
他昨晚收拾好的一隻黑色行李袋也已經不見了。
他真的走了。
“你不會又要哭了吧?”系統小一說道:“現在哭少帥也看不見,你哭了也是白哭啊。”
“去你的。”
“少帥臨走前還幫你擦了口水。”
齊小酥立即抹了一把嘴角,臉都綠了,“我睡覺流口水了?流了嗎?”
系統小一哈哈大笑:“騙你的,原來騙人這麼好玩!”
齊小酥:“......”
她想生煎二十二世紀末人工智慧怎麼破?
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衛常傾住過,齊小酥對於長寧小區的這一套房子更多了幾分歸屬感和眷戀。
他離開之後,她還能夠在家裡感覺到他的氣息。